苏牧然把我领回苏家的一路都处于低气压,刚才在胡青那儿的时候我是闷热,直到被苏牧然拎着衣领推倒在床上开始燥热的难受。
“要脸吗?”苏牧然两手叉腰,冲着我冷漠的问了句。我深感悲哀,这句质疑有点像一个富二代女白领冲着身世凄惨的小姐讲伦理道德。
很多事造化使然,苏牧然没经历过我所经历的这一切,永远不会明白我有多恨胡青。
“脸是什么?能吃吗?”我从床上打斜着站起,歪歪扭扭走到了苏牧然的眼皮底下,一边用手背拍打着自己脸颊一边讥讽的说道。
“楚汀,这就是你报仇的方式?自我毁灭?”苏牧然两只手从腰上剥离,分别搭在我的两侧肩膀摇晃着说。
我突然不再伤心,苏牧然这是在紧张我?他情绪的释放像一匹脱缰野马,没了往日的冷漠。
“我早就是个被毁灭的人了,要不……你可是试试和我做一次,我能滥情得让你上瘾。”我确是被药物催脑,炙热的焰火灼伤我心里的欲,我越是想要,就靠得苏牧然越近。
苏牧然对我蹭着他身体这事无动于衷,他总能让我这样挫败,就好比我能勾引全世界的男人,唯独他我束手无策。
我不断挑战着苏牧然的底线,用手指勾着他下巴,亦或者……喘气的鼻息吐在他锁骨的位置。
苏牧然低下眼睑对上我的那刻,眼若寒星。
“那我让你醒醒!”苏牧然说完掐着我的脖子,没错,大力到让我有点喘不上气。
我被胁迫着踩着苏牧然的脚印走,膝盖一弯,长长的裙摆拖地自己绊了自己好几下。踉踉跄跄的样子应该滑稽至极。
苏牧然把我拽到浴室,我轻咬着下半唇露出香肩魅惑的看着他。
“怎么?湿身诱惑?”我讽刺的问着苏牧然,也就存心激激他,我了解苏牧然,他不好这口。
“先让你好好醒醒!”苏牧然的食指往上一打花洒的开关,水哗一下就从头顶浇灌下来,薄薄的蕾丝裙抵不住刺骨的寒,加之浴室的窗没关,阵阵冷风吹得我瑟瑟发抖。
苏牧然没能幸免,也被浇下来的水柱湿了半边肩膀,薄衬衫贴着胸口,大片的肌肉若影若现。
苏牧然什么时候会干这种蠢事了,连同自己在内一起跟着我受折磨?
这样想着,眼睛的焦距确越来越模糊,泪水混着水柱一同落在嘴角。咸苦的味道诠释了我此刻的心情。我希望苏牧然可以再心狠一点,要不浇灭我欲望的火,要不就把我折磨死吧。
或许过于狼狈,亦或者苏牧然良心谴责,在我蹲地痛哭之时,他抓着我的手从地上拉起。苏牧然步子退了两下,我脚底打滑顺势扑到他怀中。
头顶没了花洒,可头发上的水滴还在一点点往下落,苏牧然看着我的眼里……竟然有了心疼和怜悯。
“苏牧然……”我把此刻的恐慌、不安、还有那一点点……悸动都叫出口。
没等我说出三言两语,温热柔软的唇就贴在我的脸颊,全身刻骨的寒让那一点点温度显得尤为突出,苏牧然他……竟然在吻我!
那一刻感觉无比的复杂,有激动、有抗拒,可苏牧然身上最大的魔力在于他让我无法拒绝,甚至想更近一步。在我的手稍许不安分的触碰他打湿的胸膛,空气都凝结成霜。
让人窒息的暧昧流淌在我们之间,苏牧然的吻如同点燃了我,我不受控制的回应他,双手也环上了他的腰身。
“苏少爷?”房间外传来敲门声,是苏家一个佣人的声音,该是这哗啦啦的水声和刚才的吵闹把他给吸引来的。
苏牧然涣散的眼神有了焦距,他的唇以最快的速度从我脸上撤离,那一刻我失落倍增。
“离开这里。”
苏牧然的声音响起,门口的敲门声也就此作罢。
我站在原地有些尴尬,不知道他说得离开是不是也包括我。
可就在我欲转身离开这尴尬的环境之时,却被苏牧然横打抱起,大步走向卧室,并把浑身湿漉漉的我重重的抛在了床上。
苏牧然独有的气味将我包围,而他那紧紧贴着我的身体,让我清楚的能够感受到他此时的心跳。
或许……或许他为我动情了吧?
……
云雨过后,在晚饭的时候面对苏牧然,我还是做不到淡定,我尽量不让碗筷发出碰撞的声音,可它们今天却一点儿也不听我的话,这让我愈发的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
苏牧然继续往嘴里送饭,他的脸可以平静得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那般淡然。
“薄情寡义!”我拍了下桌面屁股撤离椅子,我气苏牧然从头至尾都这么淡定,如同我不过就是个陪床的丫鬟。更气刚才那点他喜欢我的幻想在此时他的淡然之中,被肯定成错觉。
我愤然回房,各种东西乱扔一通之后,擦拭着发红的鼻子再贴上退烧贴,不知何时,沉沉入睡。
等被噩梦惊扰微眯开眼的时候,只见人影一晃而过,轻轻的关门缝隙里透着微亮的光。我嘴角微扬,苏牧然的漠不关心没演全套,此刻牢牢围紧我的被角是他暗中关心我吧?
第二天我坚持带病上阵,对盛世的野心远比我的命还重要。
我原以为苏牧然看到我这种绝佳员工会鼓励两句,没想着苏牧然见着我的脸色立马就不对了。
那种感觉有着昨天把我从胡青那带离的神色有着不可言喻的谋和,我拉开他对面的摇椅坐下,拖着腮帮子就这么看着他。
“我今天打算去盛世一趟,怎么说昨天的事都不能不了了之吧。”我给苏牧然打了声招呼,他昨天指着胡青鼻子叫嚣的气焰我到现在都忘不掉。
“很好。”苏牧然的语气里夹着负气的味道,这次我能辨别出那是关心,但又不好捅破,只是在心里窃喜着。
“苏牧然,谢谢你昨天救了我。”我想了一个早上,还是决定和他道谢,毕竟我两谁都不欠谁的,我不想亏欠。
“这份文件有助于你的工作。”苏牧然把不喜客套贯彻到底,扔给我一份资料继续埋头。
果然资本家的眼里只有收割不玩的利益,可我怎么觉得自己心甘情愿被苏牧然榨干呢?
上一页
下一页
上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