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考考完继续留在学校准备校考,等所有学校考完,回家已经快过年了
狐朋狗友们一天天的在群里发消息,各种约牌约酒,都不见王臧海发过一条消息,就好像那个人已经从我的世界里淡去了似的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我根本没有必要刻意去躲避那些牌局酒会,因为王臧海一个人去浙江打工了,过年也没回家
“难道……是因为我吗?”我躺在床上,一边无力地笑,一边责备自己的自私,我知道,都是我逼的,我把他逼的没办法,他也知道我不想见到他,所以才出此下策吧
第二天就是小年,十二点半爸妈就已经睡下为明天做准备养精蓄锐了,我拿了瓶四特回房间,小半杯小半杯地喝,因为我难过,因为我知道我错了,而且我还回不了头
“小年快乐~”是王臧海发过来的小年祝福
你们知道那种感觉吗?在看到王臧海发过来的新年祝福的时候,我心里很激动也很难过
我不敢回他,眼泪不由自主的从眼角溢出来,尽管我知道这条消息是群发,但还是双手离键盘远远的,打一个字都是奢侈
不知不觉年一下子就过完了,大年初一各种拜年视频,各种flag,突然刷到王臧海发的朋友圈照片,拍的是他的手,夹着一根烟,背景是天花板
简单地四个配字“新年快乐”
“王老板新年快乐~”“小胖什么时候回家?”“你去哪儿了?嘉兴?”
他回“嗯嗯,我叔叔在这开厂的,来他这儿帮忙”
总算得知了关于他的一点消息,退出朋友圈,之前那个南昌的也刚好发消息过来
“新年快乐啊小家伙”
“你也是~”
那么久没联系,奇迹他还记得我
“什么时候有时间来南昌玩两天啊?”
“我高三下学期啊,这半年都没时间了”
“这不是过年吗,过年都没时间吗?”
我还没来得及回他,他又发过来“今天能来吗?没事嘛”
“过年啊大哥,虽然是没什么事了”
……
就这样,我还是心太软了,晚上八点出头,老样子我又在老地方等他来接我
看时间还早,他带我去了一家酒吧,里面装修很豪华
“等下你先在这等我一下,我去找个朋友有点事,辛苦你了哈”他把我安顿下来就走了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他回来了
“要喝点什么吗?”他很温柔地问,我又被他迷住了
“不要了,我不怎么喝酒……”
他迟疑了一会儿,就打算带我走,快走到门口,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跟他打招呼,很不容易,他有一张中年男人的脸和那股沉稳的气质,西装衬衫下胸膛却是鼓鼓的很壮
“走啦?不喝两杯?”
“不了不了,今天带了个人,改天来~”邹俊说着,那个男人也打量了我一番,随后笑了笑,点点头招呼别人去了
走出酒吧继续上车,还是到了上次的酒店,我就知道今天晚上该发生什么了,还是老样子,我突然明白了,这不是我想要的那种爱情
大过年的街上很少人,早上我一个人出了酒店,叫了辆车就往火车站赶了,出门的时候也没叫醒他,因为我知道他也不会送我,车站外面很冷,我只能尽量捂着衣领不让风灌进去,取完票在候车室外面抽了根烟,我又想起了王臧海,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初二的车站人很少,出站口的拉客摩的也少得可怜,这样看,整个城市还是挺冷清的
现实不会像小说里写的情节一样,王臧海不会突然从大老远的嘉兴跑回来,然后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一转眼年就过完了,王臧海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年嗖的一下就过完了,中国的学校永远都开学那么早,初七小学初中生都还在拜年,我们苦逼高中生就已经开学了
当然离开学校那么久,再次回来方式肯定不一样了,学校把我们学艺术的特长生全部安排在了一个教室,动用学校最硬的师资力量,教我们这一帮成绩最差的学生,想想就想笑
都是特长生,又比较熟,所以毋庸置疑,我同桌肯定是李木同了,整个班融合了音乐生,舞蹈生和播音主持生以及我们美术生
文化生应该不能理解我们特长生的成绩得有多差,反正开学第一天,数学老师就再讲台上问“先不问难的,你们有多少人会二元一次方程的,来举个手”数学老师是个教龄很老的老头,一年四季戴眼镜穿布鞋,不管穿什么衣服裤子都要穿布鞋,典型的地中海,中间的海还 泛着光
这个问题把整个教室不到三十个人都问倒了,只有那么一两个人弱弱地举起了手,意思可能是再往下问就不会了的那种
我当然也不会,尴尬怎么办,不还是要笑吗,不然多尴尬
“行吧,看样子要帮你们补数学还要从根抓起~”他说着就摇了摇头
艺术班在学校最靠操场的一栋教学楼的楼顶,这里一整栋楼就三个班,文补班加理补班还有我们艺术班,这里最靠近操场,也最靠近后山,白天都阴森森的,晚上更别说,我们男的上课厕所都要成群结队,生怕被鬼抓走了
两个补习班的人似乎对我们的到来并不是很满意,可能是再来一年心里都很焦躁,可是我这个班又最靠近厕所,他们来来往往都要经过
“唉你说那群文补班的什么意思啊?来来去去用那种眼神看我们?我脸上有东西吗?”李木同每天都要问一遍,我都习惯了
可是文补班真的有个学长长得好帅!我还特意趁没人的时候过去看了,正好他就是他们班考第一的那个,照片连名字一起贴门口墙上,叫“殷鹏”,可惜证件照没真人一半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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