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年的某个傍晚,我在成都听着民谣,回忆起你。
其实我根本不是金鱼脑,我只是不想记起九寨沟地震的那个晚上。
我不想记起,你四肢着地为我撑住一块跌坠的水泥板的样子;也不想记起你鲜血的温度;更不想记起你已经彻底离开我的事实。
我只想记得,我在等着一个叫李浩宇的少年,他会趟过冬雪夏雨,披一身秋月春风,然后用一枚戒指向我兑换一个沉寂八年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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