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绝对是一项考验人智伤情伤勇气等综合能力的一顶残酷的竟技项目。事先声明,这句话是抄袭的,不是本人所说。
石刚为了元更的缓军能解决掉郭铁头和胡君山两部,派出了巨汉胡霸去前后夹击郭胡两人。胡霸带着五百人狂奔下山而去,五百人一路上狂喊嘶嚎,装出了数倍人数的气势。由胡霸这个巨汉的两柄短戟开路,五百人迅速把胡君山的后队撕开了道口子,直扑胡君山的大旗。战场上的大旗都在将领身后跟着,好让军兵知道将领的位置,以壮其军心士气。血透盔甲的胡霸一路上狂砍猛杀,终于看到几十名衣甲鲜亮的北首军兵围着的那一面胡字大旗。大旗下面,有一个人衣甲分外鲜亮,胡霸料定是个将官,一阵血肉分飞、断肢残臂纷飞,伴着胡霸舞动的两把短戟,胡霸终于站在大旗的面前。
又是几个北首军倒下,那衣甲分外鲜明的将官大吼一声:“胡君山在此!跟我上!”说完拨剑迎着胡霸就冲了上来。身后的几个亲兵也毫不犹豫,挺着刀枪随后而上。胡霸一戟磕飞胡君山的佩剑,而胡君山的的短匕也扎到了胡霸腹下的软甲之上,透甲而入,所幸没了后力,而是刺开了皮肉。胡霸一脚蹬倒胡君山,又砍倒几个他的亲兵后,转过身来踩住胡君山,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又是什么职位?”
“老爷我是胡君山!胡督指挥使的次子!”胡君山虽然被踩倒在地,但仍是高声回道。
“哈哈哈……”胡霸笑完转身一戟砍倒了那面红色胡字大旗,扯下旗子胡乱缠裹到身上。胡霸身后的军兵早就把胡君山捆上,随后几十人齐声高呼:“胡君山被俘!北首军败!胡君山被俘!北首军败!……”胡霸扭头看了一眼第一个高呼的人,却也认得,是流门岛的老人了,现在是个小旗官,名叫贺金怀。此时高呼声越来越响,胡霸带的人全部都在齐声呼喝着。胡霸对着贺金怀呲牙一笑,又向开始溃退的北首军追砍而去。
已经杀红了眼的郭铁头突然听到了胡君山被俘,北首军败这几个字,脸色不由得变了又变。看着附近的军兵有些惊慌的脸,郭铁头高喝道:“他娘的谣言,不能信!给老子稳住了喽!”
就在这个时候,郭铁头发现了一个人。这个人的出现证明了他的判断,也让他的怒火彻底暴发了。胡君山出现了,一身军兵打扮的胡君山正在向郭铁头跑过来,而且一边跑,一边躲避着正在混战的刀枪。郭铁头明白了,这个不中用的东西害怕自巳成为乌山军的主要目标,他找人假扮了自己,而他自已却跑了。胡君山的行为无疑给北首军的士气砍了一个截,郭铁头不生气都不行,尤其是在这个紧要关头。
就在郭铁头生气的功夫的空档上,一个乌山军趁机在他的肩上砍了一刀,郭铁头吃痛,一刀也捅进了那乌山军兵的胸膛。胡君山又不向郭铁头这边跑,因为他看见了一个赤裸上身,浑身是血的汉子带着一拨人也奔向了郭铁头。不反他看见,郭铁头也看见了。不能再退了,如果郭铁头也跑,那北首军怕是真的要立马溃散了。郭铁头咬牙迎了上去,身后的军兵也迎了上去。
“那光身子的傻驴是谁?报上你的名字?”郭铁头喝问道。
吴运还是听道对面郭铁的问话,尽管现场很吵。吴远回道:“是你亲爹老子!”战场上无需斯文,斯文人也上不了战场。即使上了战场的斯文人,无需一天,只要上了战场也会变成野蛮人。如果斯文有用,那也不用在只有野蛮残暴的战场上相遇。野蛮粗暴的回答,只能换来更加的野蛮粗暴,如果野蛮粗暴的对象是一个人。
“操你娘!”野蛮粗暴的郭铁头不仅回答粗暴,而且行为极其也蛮。抡刀就向吴远的的头上砍去。而吴运直接挺刀向郭铁头拦腰斩去,只是要比郭铁头快一点。
两个不怕死的人硬磕,要么两死,要么有一人认怂。吴远是真不怕死,郭铁头怂了。郭铁头反身向身后的几株大树跑去,吴远一击不中,追击。
看准了对面他不认识的郭铁头的铁头,吴远抬起斩马刀全力劈下去。郭铁头的铁长保住了,他一侧身,吴远的刀落空了,直接劈入树干,一时间又收不回来。郭铁后反身一击,一刀划开吴远的肚皮,又是一刀砍向吴远的脑袋。吴远也顾不上抽刀,反身要跑。脚下一滑,却滚落在一边山坡,被树挡着才没滚入山去。
郭铁头要追,却被陈达从一侧用长枪捅掉了头盔,接着又是几个陈达亲兵的长枪捅来。郭铁头右臂中了一枪,反身逃走。当郭铁头跑向胡君山时,却发现胡君山早不见了踪影。北首军的两个军头都跑了,军兵们也跟着着,乌山军逐渐开始追击。
将乃军胆,军是将之手足。将不见军,则无手足,欲战不能。军不见将,则无胆量战。将战,军战。将逸,军亦逸,将逃,军败。石刚逃不了,也不能逃,只手站在寨墙上和军兵一起守寨。胡霸走了,带着五百人走的。胡长运来了,带着三千人来的,是来全力攻寨的。
胡长运就站在不远外指挥着三千人城寨,这一次没有先锋,因为全是先锋。胡长运压上了全部只求速胜。三千人围着军寨手持盾牌,用几十县梯子向上咆哮着攀爬。本来是没有那么多盾牌和梯子,但山上有树就行了,可以现造。弓箭对于盾牌后面的北首军兵的威胁更小了,大多数弓箭都射不穿盾牌,少数射穿了盾牌的箭失也射不穿军兵身士的盔用。即使能射穿北首军兵身上的所有防具,但是绝对射不溃胡长运拿下红石谷军寨的决心。因为石刚已经试过了,他把最后一批箭失由十几名箭法好的军兵射给了胡长运。几次下来,胡长运身受数箭不退,流着血指挥军兵攻寨。
为了攻下红石谷军寨,许诺再次升级。胡长运下令,凡杀得石刚者,赏银百银,封千户军官。凡杀军官者,得其官,赏其月俸一年。入军寨者,战利归自己所有。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何况如今赏金何其丰厚,杀九夫长,就能当九夫长,杀百户,就能当百户。还能分战利品,虽然红石谷军寨没有钱,但军寨里面军兵就是钱,性命值二两,盔甲刀械也能卖钱。如此重赏,哪有不拼命的军兵。如果有,那也是傻子,也躲不过胡长运的督战队的军刀。就算死,死在前面还有抚恤金。死在督战队手里,那是白死。
军寨里面的房屋也拆了,因为石块不够,滚木也不够。折完了房屋就彻底没东东西折了,只能拿人顶。一排一排的长枪兵顶上去,拼命往北首军人群中捅去。一根一根正燃烧的木头被滚到北首军中,铁枪与火木也阻挡不了胡长运的决心。两方军兵相互撕杀,兵力减员的很快,终于胡长运调出了最后一支王牌,他坚信这支王牌的出现会成为压倒石刚这只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三百火枪兵出场了,伴着一团又一团的烟雾和爆竹一般的响声出现了。寨墙上的乌山军兵纷纷倒下,三轮过后,寨墙之上乌山军已经没了。活下来了,都下了寨墙到军寨里面,谁也不想当火枪兵的靶子用。石刚的刀,一天一断,一天一换。衣服却没换,也换不了,血水带着衣甲凝结在伤口,衣服根本脱不下来。蓬头圬面的石刚瞪眼睛,又坚毅的目光看着仅剩的六百来人,说道:“兄弟们!只能把他们放进来打啦!这样他们的火枪就派不上用场!咱们咱要坚持到元将军击郭铁头,胡长运必败!咱们再为死去的弟兄报仇!”
“怕他娘的鸟!就算要死,老子也值了!这么多弟兄死在一起,到了阴曹地府老子也不用怕了!”一个军兵吼道。
就在这个时间,北首军又招降了。一个军官喊道:“乌山的兄弟们,投降吧!犯不着再打了!不用死,胡将军保证让兄弟们回家!要是不投降,全部都得死!”
“投你娘!”石刚怒回道。石刚又对众军兵们说道:“裤裆里有货的,跟着我!没卵的出去投降,看看姓胡的会会把你们杀光!”说完带头向寨子里危要地方退去。乌山军都知道毛锋的下场,一家老小惨死,所属的亲密兄弟也被杀掉。有这件事的影响,谁也不敢相信对方的话。石刚一走,立马就跟上去几百人,接着全部人都跟了上去。石刚的堂兄弟兼亲兵队长石威见状,也带人跟了上去。
胡文运再边不客气了,北首军翻过寨墙向里面涌去,双方混战在一起。火枪队没了用武之地,远距离攻击跟自已人混在一起乌山军,太容易误伤了。
王信虽然是武师出身,但家世不错。自幼也读书的他,也实在看不上那些不识字只会拿刀砍人的傻大兵们。要不是想在北首谋个官职,他绝不愿意到军营里来。这一次,胡长运向他老爹胡文借了王信,王信忌于胡长运的身份,也不好说什么。如今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只要杀了石刚,取了他的脑袋,千户这个位置就到手了,这怎么能不让王信兴奋。
艺高人胆大的王信仗着刀法精熟、武艺高强,他不走寻常路,专挑人少的地方走。一阵翻墙上房狂奔之后,他看到石刚。“都闪开!石刚交给我!”王信跳到石刚面前,冲着北军军兵喝道。军兵们也不敢跟王信争,只有纷纷散开。
王信自负凭自己的身手,石刚绝接不过第二刀。王信确实有这样的实力,他一刀挑飞了石刚的刀后,脚下一蹬,石刚就倒在了地上。王信正要上前取了石刚的人头,一刀抡下去,却有几支长枪刺了过来,那是石威等亲兵。王信一个空翻,几支长枪刺空,手里的刀还要向石刚的脖子砍去。又是一长枪刺来,王信再也躲闪不及,被刺中肩头。石刚连滚带爬躲过王信这一招。王信却又被几支长枪逼得连连后退,刀法好,也架住长兵器。几个人一起上,还没近身就有可能被扎个透心凉。王信小腿上又被刺了一枪,连忙翻身向后躲去。
武艺高强也挺不过人多且以命相博,什么神?什么秘籍?都是扯蛋!一个武艺高强的人走了,一群比自已人多的不会武艺的人来了。石刚带人连连后退,北首军却连连强攻。退无可退了,退到了红石谷边上了,再往后退,就要掉下红石谷了。
石刚绝望了,他想自杀,却又不甘心!自己的人越来越少,估什只有二百来了。更糟糕的是自己这二百人被围在悬崖边上。对面不用进攻,单用弓箭手和火枪兵就能把自已全部解决掉。石刚高声嘶嚎,如同鬼啼狼叫一般响彻红石谷,回音不绝。这一声后,他抽出刀准备自刎。石威却双眼通红,喜极而泣道:“胡霸!胡霸来了!”
石刚看去,胡霸巨个大身高在人群中尤外扎眼,砍杀中的胡霸后面一杆大旗飘扬,上面只有一个元字。“北首军败了!跟我冲!”石刚的眼角两行泪下,神情激昂的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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