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阔海海上遇吕冲

这个世界来钱最快也最爽的手段就是拿出别人的钱,这种方法适用于各个方面和行业。政府拿百姓的钱,叫收税。只是少拿一点,别拿太多,别让百姓肉疼,不然百姓也不愿意。官员拿百姓的钱,这叫收取贿赂。商人用物品换别人的钱,这叫买卖。逞口舌之利,拿别人的钱,就叫骗。以威势逼人,拿别人的钱,这叫敲诈勒索。以上手法需要灵活的头脑和高超的智慧才能完成,对出钱的人影响相对较小,承担的道德压力和各种风险也相对较小。还有一种方式拿别人钱的方式相比以上各种方法来话,就一个字――快。而且基本门槛低,不需长头脑智慧。只要你有足够强壮的身体;或者有别人没有的优势,比如刀,又或者是枪等以及所要能威胁别人生命的所有东西;又或者你有足够所的人数等等条件。只要其有一条满足,就能干。这个超级快的拿别人钱方法就是抢劫!抢劫!还是抢劫!但抢劫也分几种,有拿了别人钱不伤人的,也有伤人的,更有杀人的。不同的是,有的有人管!有的不敢管!有的就根本管不了!

辛阔人这一次收获很大,本来就是来海东趟趟路子、试试诚意。所以带来的东西有限,没成想这一路上成了收集财富之旅。他这不是第一次干这个,在流门岛上干了很多次,但没有一次有这么顺利。直接大炮出来,不用打就成了。不过他没有杀人,只是把所有人都控制了住。

在向导的带引下,又在翻译的帮助中,辛阔海取出了路正的印信跟海东田铭手下头号大将回颜确实了关系。然后接下来的两天里,就是交易,大量的货物变成铁,然后一部分钱又换回来乌山所需的货物!辛阔海自然知道乌山需要什么,他不仅带回来许多武器粮食等物资以外,他更带回来四五个有特殊技能的人!这个社会什么最重要,只有人才!

海东国对辛阔海以及元更等人来说都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熟悉是因为举国上下,上至古稀老人,下至三岁黄口小儿都听说过海东国主庸寒正浩带着大军大举入侵的故事。陌生却是因为很少有人去过那个地方,只有满街的传言。都说那个地方是个没有纲常伦理的地方,那里的人满嘴獠牙、身才低矮,又不爱穿衣服。又说那里的人生性残暴好斗,连肉都要生吃,真比野蛮人还野蛮。

这一次,辛阔海到海东一趟,才知道哪里是世人所传说的那样。海东人也是人,也是爹生娘养的,跟自已所在的真龙朝庭的人一模一样。只不过有一件让辛阔海的心中产生了第一个疑问,那就是这里的大部分人的姓名为都很怪?两天知后他才知道原因,很简单,这里的人只有名,没有姓。就更不用提跟父姓了!

苍鹤留鸣,海东人,一个四十多岁身才短矮瘦弱的中年人海东人。生于战乱中的苍鹤留鸣从小就失去了父母,一生漂浮不定的他在二十岁跟庸寒正浩部队。后作了火枪兵的他由于火绳枪老是折损,他就又学习维修,也因为这个又被派到造械所参于生产制造火绳板以及火药。生活看似稳定了,可后来庸寒正浩暴亡,海东国内代,苍鹤留鸣一不小心被打成密谍,被庸寒正浩的儿子给斩了双腿,又放逐出境。几经波折之后,他流落到回颜的地盘。

由于他的双腿,生活困难不堪的他也有乞讨为生。大街上辛阔海一身外国人的打扮,而苍鹤流鸣恰好看到了辛阔海衣角里的盔甲。他紧爬几步,抓住了辛阔海的裤腿,大叫:“火绳枪!你要不要?我有!”

被一群人前呼后拥的辛阔海,只顾着在市面上看着东西,却不料被一个乞丐拉住裤腿。旁边的随从上来就拖着苍鹤留鸣便要打,辛阔海见他可怜,顿时心中怜悯之情生起。喝斥住随从,丢下二杯铜板,又问旁边的翻译:“他刚才说什么呢?”

“他说他有火枪!问咱们要不要?”那翻译说道。

辛阔海当然想要,只是任谁可不会相信这么一个连饭都没得吃的家伙会有火枪这种东西。辛阔海随口问道:“问他在哪?”

苍鹤留鸣听完那翻译的话,却只是用手指了指自已的脑袋。这意思很明显了,在自已的脑子里,他现在是没有,但他能造!

就这么辛阔海把他带回了船上,仔细一问之后才发现这人有些水平,就决定带他回乌山。如果真有运气这一说的话,那辛阔海的运气是真好。老天不仅让他发现了苍鹤留鸣这个会造火绳枪的人,仅在第二天又让他发现了另外一个人才。

山溪石,三十四岁,同样是海东人。跟苍鹤留鸣不一样的是,山溪石的境遇比他稍微好一点。山溪石是一个铸剑师,就因为花两年时间铸成了一把剑,结果当地的一个将官要和他比试两个人的剑谁的更历害。山溪石铸的剑一剑削断了那名军官的将,结果就被刺面发配。他上船的经历就比苍鹤留鸣更传奇,山溪石是被回颜当奴隶迸给辛阔海。

就这样辛阔海带着苍鹤留鸣和山溪石和一万八千两银子带着船队开始返航了。这一趟航行很顺利,最起码到现在还很顺利。就在第十六天时,船队经过江左行省的时候,终于碰上麻烦了。

江左行省水师的头号猛将吕冲在这个时候出现了。自从吕冲跟毛锋一战之后,他的名声一时问响遍江左军中,官职和名望都向上升了不少。可是靖州港夜,三十条炮船竟然一夜间被人焚毁,这个事件影响最大的还是吕冲。三十艘炮船呀!江左水师的全部精锐!是江左所有造船厂两年的全部心血,就这么被一把火给毁了!吕冲赖以成名的炮船舰队,同样是倾注了他的大量心血,吕冲怎么不恨?自从知道焚他船队的人是北首的元更之后,他就立誓干掉北首乌山的元更一行人马。虽然吕冲想报这一箭之仇,但也只能呆在陆地上。直到这个月,江左新建的两艘炮船终于搬上了火炮。老虎有了牙之后,就开始要咬人了。吕冲带着两艘炮船正准备驶向北首的海域打个草谷,挣个外快,也顺道检验一下新建炮船的威力。

真是冤家路窄,两个仇人竟在海上相遇了。辛阔海的人先发现了吕冲的两艘船,立马报告给辛阔海。闻言,辛阔海立马顺着方向望去。那两艘船从一侧齐头而来,辛阔海看了半天,以为又是两条商船,所以下令减慢了航速,等着那两艘船只靠近。

对面的吕冲也发现了前面的船队,看船型大小各异,就料定只一群商船,立马下令全速迎了上去。迎上去的同时,船上的火炮也开始准备,就等着将军一声令下,就立马把对面的船只打成烂木头。

辛阔海见对面的两艘船只是加速行进,突然想到:这不对,商船是没有胆量向一群敌友不明的船队靠拢的。而且速度如此之快,这不是官船就是海贼!想到如此,辛阔海当即下令命一船僚舰带着商船加速前去,只留飞鹏号和另一艘战艘待侧面那两艘船靠近。

两边船都没挂旗,所以也看不清楚对面是什么人。终于靠近,看清楚对面的船只到底是什么船了。吕冲心里顿时一惊,对面的船只居然是一艘炮船。令他不敢相信的是竟和自己的炮船居然差不多,只是船头比自己的尖了一些。吕冲只在一瞬间就产生了一个想法,那就是俘虏了对面的这艘炮船。他抽出佩刀冲身边的传令兵轻轻的说:“让他们做好准备。”

这个时间辛阔海看到的一幕也印证了他的猜想,他看清楚了这俩艘船上的军旗上写着“江左”两个字,其中有一艘的船头上还飘着一面写着“吕”字的战旗。辛阔海顿时明白了,对面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大败毛锋的江左水师第一将的吕冲。辛阔海自知不敌,马上下令全速前进,同时火炮手准备开炮。

吕冲的船己经调头成功,双方四条船,呈平形前进。吕冲盯着侧面的两条船,高声冲辛阔海的炮船喊道:“我们是江左水师,快停船!”

海风之中,辛阔海听得不太清楚,也不去理会。却又是对面的几十人齐声高喊,这一下辛阔海听清楚了。却仍是不回答,只叫迎着江左水师的一侧火炮手瞄准了对面船只中间。没等下令开炮,吕冲那边第三声又喊了起来。这一次辛阔海扯着噪子回答了俩个字,“开炮!”紧接着传令兵紧跑两步,冲着盯着他的全部炮手喊道:“开炮!”随后十四门火炮的轰鸣声依次响起。

火炮是瞄着吕冲的旗舰开火的,四五枚炮弹打在了吕冲的炮船之上,从船头到船尾都有。还有一枚炮弹冲掉了船上的一个军兵的脑袋飞驰而去,只留下喷着血的尸体倒下,四周的军兵一阵杂乱的辱骂叫喊声。更有一枚炮弹打在吕冲身边一两米处,木屑溅了旁边军兵一身都是。吕冲拂去身上的木屑,说道:“就这点水平吗?只是学了我的皮毛就敢和我叫板!让我来教教你,海战应该怎么打!”吕冲说这话很牛,但也是真的。从把大量火炮搬上船,到齐射的这方式,乌山水军都是在抄袭吕冲,也可以说吕冲就是乌山水军炮船的老师。

终于有机会了,吕冲的两艘船距离辛阔的船只有两百来米了。这个时候,辛阔海的两条船在吕冲的右前方,吕冲觉得可以给对面那群关公面前耍大刀的人上一课了。吕冲下令开炮,传令兵一边举着红色小旗狠狠的自上而下挥动,这是开炮的命令。同时也高声吼道:“放!”

江左水师第一将的名头果真不是乱盖的,十五门的火炮齐射,有一半都打到了辛阔的船上。紧接着吕冲后面的炮船前面的几门有开炮条件的火炮也响了,直射辛阔海后面只装有五门火炮的战船。后面的战船顿时一陈晃动,中了两枚炮弹。辛阔海马上就发现了一个要命的问题,对面吕冲的水师不仅命中率高,而且炮弹也比自己这边的大。这就麻烦大了,就像两个人打架,对方不光块头大,而且拳头也是真准呀!拳拳到肉!没法玩了,打不过了!辛阔海知道得逃了,更何况自已这条船上还装着大量的银子和货物呢。

很快,后面的那艘战船就得到逃跑的命令。船小不仅好掉头,跑得也快,直接掉头向右逃去。辛阔海也开始下令扔掉船底仓的压仓石和部分粮食。同时火炮手重新装弹完毕,飞鹏号再次开炮。伴着飞鹏号的船体一阵左在晃动,炮口一阵烟雾中,炮弹射了出去。

“好!中了!这下看你娘的怎么追!”一阵叫好声和吹呼声传进了辛阔海的耳朵。他突然发现吕冲的旗舰上的一根桅杆被击中了,正歪斜着倒了下去。吕冲连忙闪开,他平复一下心情,还是狠声说:“下次再碰上我,你就不会有这么好运气啦!”

如果可以,吕冲根本不会给对面的辛阔海留任何活命的机会。没办法,他发现对面的船只扔掉了货物之后,速度快了不少。自己后面的炮船根本追不上,除非把船上的火炮扔掉海里。这也只想想而已,即使真的要扔,士兵们也抬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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